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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原本还有些生气的张潇旗都露出了笑容来。
“妈，韵芝，辛苦你们了。”
章韵芝脸上挂着笑轻轻点头，自己借着要换一件衣服的理由，到了洗手间。
她摸出手机来，还没等她把信息发出去，就先一步看到了经纪人发来的信息。
她瞳孔猛地一缩。
飞快给经纪人打过去。
不多久，语音电话接通。
“你说的热搜不是我们自己买的，是怎么回事？！”
章韵芝脑子里嗡嗡的。
电话那头，经纪人朱姐的声音十分急躁：“字面上的意思！除了最下面那个，上面那几个都不是我们自己买的！韵芝，现在不是你想撤就能撤的，除非我们另外花钱。”
“除非他们另外花钱。”同一时间，刘姐也正在和越青菱汇报着自己的工作结果，比起朱姐的语气沉重，刘姐的语气要轻松许多，甚至还有些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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