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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
听到李子恒的话，陈红亮一时待在了原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既然现在法律很难对他进行制裁，那么我这个方法不是很好吗？” 李子恒也没有兜圈子，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原本他是偏向于让法律去制裁周凯，但既然陈红亮都这样说了，那么也就只有沿用第二种方法。
“你是说像你之前对付苏海清那样吗？” 陈红亮闭上眼睛想了想，低声询问道。
“可以这样理解，但结果可能会更惨烈一些。” 李子恒侧着头思考了片刻，没有否认，不过和上次情况不同的是，虽然苏海清一案中两个死者的怨气很强，但两只新生的鬼毕竟能力有限，而且被限制在降临卡中，也没有真正伤人的能力。
但屠宰场中出来的鬼不同，如果要放他们去进行报复的话，周凯的命多半是保不住的，且不提那个基本掌握了伤人规则的鬼，单单是其他几个鬼怪都足够周凯吃一壶了。
“但是周凯和苏海清不一样，苏海清一案 我们是找到了确凿的证据，所以即便他神志不清也可以把它捉拿归案，但周凯这个案子中，我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即便他最后变成和付海清一样的情况，我们也我们也没有办法将他抓起来，给受害者家属一个交代。”
陈红亮有些犹豫，而且他明显理解错了李子恒的意思，他以为周凯最坏的结局也就是和苏海清一样，神志不清，而从他所述来看，他心里面最想做的还是将周凯捉拿归案，给当年的受害者家属一个交代。
李子恒摇了摇头：“如果要让受害者自己去报复的话，我很难保证周凯的性命不受到威胁。”
方法当然是有的，只是需要李子恒自己去购买道具，在他心里，为了保住周凯这种人一条命而去花费恐惧值购买道具，实在是一件很浪费的事。
陈红亮脸色微微一变，听明白了李子恒的潜台词，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思考了片刻，随后表情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就按你说的办吧李老板，我想了想，或许你的方法才是最好的，任何活着的人都没有办法切身体会到当年受害者的苦难，或许只有受害者才有资格审判凶手。”
听到陈红亮的话，李子恒有些诧异地眨了眨眼睛，在他的印象中，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个非常敬畏法律，且一身正气的人，而自己所做的一切从某种意义上其实算是私刑。
似乎察觉到了李子恒的目光， 陈红亮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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