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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凤子殿，凤厌面上毫无怒色，但话语却少了。凤瑞隐约察觉到哥哥生气了。
哥哥因为他要和别的凤凰交欢所以生气了吗，凤瑞并不害怕，反而有些兴奋。
这样是不是代表哥哥也喜欢他，所以哥哥还是有些吃醋的。
于是在凤厌把他牵进浴池边，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凤瑞垂着脑袋扭扭捏捏地问哥哥是不是生气了。
凤厌本来还在酝酿情绪努力想要说服自己今天的事当做没发生，但是凤瑞此刻垂着小脑袋颤抖着声音问他这些有的没的，凤厌缓缓眯起眼睛，拳头缓缓硬起。
半晌，他蹲下身子，回复了凤瑞一个大大的微笑：“哥哥怎么会生气呢。瑞儿，哥哥很开心你长大了，可是——”
“哥哥不生气吗。”凤瑞抬头，眼中充满惊讶和愠怒。
凤厌没有理他，继续皮笑肉不笑温柔地说完刚被打断的话：“——可是瑞儿还小，以后和其他雄性接触的时候都要告诉哥哥，哥哥同意了才可以和他们在一起。”
凤瑞抿了抿唇瓣，水汪汪的眼睛里有一股莫名的不甘和怨念。
“瑞儿？”凤厌把弟弟眼里的不开心当做了对方被束缚后的不悦，他把凤瑞最后一条裤子脱下来，把他抱进浴池里。
凤瑞被凤厌抱在怀里，热腾腾的水汽打湿了他的睫毛，漂亮的尾羽在温泉水中舒展。他抹着泪花，满面委屈。
“哥哥不喜欢瑞儿。”凤瑞哭着说，“坏哥哥……呜呜……”
“哥哥最喜欢你。”凤厌揉了揉弟弟的头发，但是他不知道此刻他的声音和话语在这个小家伙心里听起来有多虚伪。
今后很多年很多年，他都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凤瑞，表达着自己满腔的热爱。
但是凤瑞一点也感受不到，他觉得，凤厌从一开始对他只是兄弟之情，到后来被他勾引后怀了种就变成了不得不负责的感情，他们从来不是恋人，从来不是爱情。
凤瑞最开始只是想试探哥哥，所以才去胡来。可他碰了一鼻子灰，还染上了性瘾，凤厌从来不会阻止他，还会变相的纵容他，凤瑞便开始让自己彻底堕落，犹如他的母上一样。
凤瑞的哭泣让凤厌心疼不已，或许是他今晚态度有些强硬了。
于是他更加温柔地哄着凤瑞说自己爱他自己不会怪他，还说如果凤瑞喜欢的话可以再去找凤之渊的话。他说完之后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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